个将军的位置也让给你来坐?”
副将抖若筛糠,不停地磕着头,鲜血染红了兽皮地毯:“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男人霎时间收敛笑意,一脚踹翻了副将:“本将军出发时就说过,九月十七要打到南秦大都,若不是你们擅作主张中了计,何至于现在才攻破一城!”
他是少年音色,但语气阴沉,硬生生逼出一阵浓烈的杀意。
滚落在地的兽骨酒杯被捡起来,男人用指腹蹭了蹭染上血的角刺,忽然手腕一转,直接扎进了副将的脖子里。
喉骨被尖锐的刺扎穿了,血液喷涌出来,副将的眼球微凸,怔怔地盯着溅满血的鬼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双毫无波动的眼。
大帐里的将士吓白了脸,纷纷跪倒在地:“请将军息怒。”
男人随意地丢开酒杯,直接坐在尸体上:“息怒?你们背着我改变计划的时候,可曾想过要跪着求我息怒?”
攻打睢阳城之前,他已经制订好了计划,但军中副将想要架空他,没有按计划行事,拖到今日才攻破城门。
其中一名副将忍无可忍:“燕暮寒,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如何能执掌我北域十几万大军?我等也是为了大局着重,你年岁尚轻,不过是攀了长公主的光,你不配!”
燕暮寒歪着头笑了声,玩味道:“我不配,那谁配?你吗?”
“我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哪个都比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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