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人可用,竟还封外邦人为官吗?”
这话说的。
安国公又动气了,大掌摩挲着桌椅,方喝下去的那口烈酒烧得他胸膛一股火。
郑合敬瞥过去一眼, 接着收回, 微笑端坐。
李明衍听了焦平仓这话, 眼神更为漠然:“既说到这事, 明怀朗大人也在,明大人,你怎么看呢?”
陆云檀见场上有一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站起,当下眼睛一亮。
好气质。
此人身如竹,形温雅,一派文人清骨之气,道:“方才臣便想说了,不过圣上与殿下未开口,臣也不好多说什么。”
明怀朗转向焦平仓道:“焦使臣,此言差矣。我自鹤拓而来,苦读数年,与众魏人一起参科举,侥幸考取明经进士。
当年有一位大人也说了如同你所说之话,但圣上与殿下不嫌我出身,只看我等才能,其心胸之广博,我由衷佩服。
若鹤拓朝堂皆是你这般心胸,那如今鹤拓国之困境,上下摸索而不得出路,那也不足为奇了。”
他娘的!
安国公猛地抬手想拍桌道一声‘好!’,被郑合敬的又一瞥,忍住了,握拳咳了声:“这文人啊,到底是会说啊,是吧,郑老大人。”
郑合敬没理他。
而焦平仓,被明怀朗的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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