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伺候,要上心,切莫看娘子性子温吞和善去耍什么心眼,知道了吗?”
尤姑姑知道有些人的嘴巴就是闲不住。
看小娘子的年岁快到出宫的日子了,也无所畏惧说些什么话,扰得一些伺候的宫婢宫仆不甚用心。
自家小娘子向来又乖巧温吞得很,事儿不被捅出来是从来不会说的。
要不是被她悄悄瞧见宫婢颇为不敬,这事得瞒到什么时候?
哎。
尤姑姑又叮嘱了不少,春喜都一一应着。
絮状的大雪依旧簌簌得下,渐渐人远去,也盖住了远去人的话。
而尤姑姑口中的陆娘子,也便是陆云檀,正苦恼着怎么躲过杨尚仪端上来的那碗煎得发黑、散着苦气的浓药。
“虽说陈太医说您风寒渐好,可以停药,但为保险起见,娘子还是喝了吧。”杨尚仪见陆云檀细眉微蹙,便知她在想什么,笑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