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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暮还想再说几句安他心的话,可正如他所说,只是机会而已,不是百分之百的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风冷得刺骨。
    大桥两边的路灯把夜照得如同白天,他忽然想到有一年在这座桥上看到一个要跳桥的女人,而那个女人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孩,那女孩站在那里哭着拉女人的手,可惜女人铁了心的要死。
    当时车子都要开走了,他不顾危险,倒退回去,下车将那个女人给拉了下来。
    他回头只看了一眼那个哭花了妆的女孩,就被白知瑶催促着叫走了。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呵,他都已经要死的人,哪管得了别人过得怎么样。
    他明明做过好事,却并不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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