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敲了敲桌面:“天道,你在饭桌上?说?的那个?故事是你编的,还是切实存在?”
冷天道无?奈:“我不写话本,没有临场编故事的能力。”
话音未落,他掩唇咳嗽几声,冲云不意挥手:“夜里凉,别在窗边吹冷风,过来坐。”
“哦。”
冷天道的语气熟稔亲昵,让云不意幻视前生的家里人,下意识答应。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乖乖关窗走到?床边坐下了。
秦离繁眨巴眨巴眼——诶?阿意几时这么听话了?而且他不怕冷啊。
玉蘅落瞧他一眼,眼疾手快地把毛爪子按在他差点发问的嘴上?。
看破不说?破是一种?智慧,不掺和熟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对谁都好。
云不意反应过来后莫名有些?尴尬,挠挠鬓角,转回正?题:“这个?故事有什么问题吗?不能因为故事的主角叫衔荷,就觉得此衔荷与彼衔荷一定有关系吧。”
秦方板起脸在他额前轻轻一敲:“冷风把你的脑子吹坏了?云梦听故事时的神情说?明这个?故事对他而言不仅是故事,佛门并没有一位衔荷菩萨,但不代表世间没有衔荷这个?人。”
云不意揉揉额头,虽然无?言以?对,但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地回踩了他一脚。
“永堕混沌,甘受七瞬一轮回,仍于雨夜为他衔荷。”沈鳞重复故事里最后一段话,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这个?和尚六根不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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