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能?帮你?再建一座戏台。不过……《南海辞》,已经不适合在?这?时唱了。”
《南海辞》是?祝寿的戏曲,然而需要祝寿的人,却已不在?了。
“说的也是?。”宁唯萍微微一笑,她早就从梦中苏醒,因而并不感伤,只为亲朋们得到解脱而释然和高兴,“那灵草先生以?为该唱什么好?”
“嗯?问我吗?”云不意茫然地晃了晃叶子,“我不太?听戏,不过……宁姑娘,你?要不要唱一支《青鸟》?”
宁唯萍一愣:“《青鸟》?”
《青鸟》是?北地的戏目,不算冷门,却是?老曲调了,如今鲜少有人唱,也鲜少有人听。
云不意叉着叶子仿佛揣着手,用一种?老气横秋的语调道:“在?古老的传说中,青鸟是?西王母座下的信使,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以?青鸟传信,传递的,是?思念啊……”
宁唯萍怔住,良久,忽然别过身去,抬袖按了按眼角。
“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唱青鸟吧。就在?旧戏台的废墟上唱。”
说着,宁唯萍提起衣摆,快步跑向村子中央已经烧毁的戏台,步履轻盈,依稀能?看出多?年?前苦练的戏曲身段。
众人缓步跟上,留给她平复心情和准备的时间。
秦离繁凑近云不意,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
云不意的主茎被戳得一歪:“干嘛?”
秦离繁认真地问:“青鸟什么时候变成信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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