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做什么?”
玉蘅落压了压耳朵。
秦离繁笑眯眯托着下巴:“你不敢?还是不愿意?”
玉蘅落“唰”地起身,迈着小碎猫步跑出船舱:
“走!”
云不意与秦离繁击掌。
激将法真好用嘿!
……
月上柳梢,光辉如水。
阿棋在廊下站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黑猫回来,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臂弯间仍残留着先前拥抱它时毛绒绒暖乎乎的触感,现在却只剩一片冰凉。
就像……他拥着小弟冰冷的枯骨那样。
眼看时辰将近,黑猫还是不见踪影,阿棋无法再等,只好把柴门开着,自己转身回了房间。
夜色晦暗,他并未发觉一道纤细的影子游过庭前杂草,贴着墙根攀到了窗下,将一截绿叶探入窗缝里,如一只暗处的眼睛,静静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对着空落落的牌位枯坐良久,直到香烛皆燃尽,方支起筋骨锈蚀的肢体,小心而笨拙地挪开牌位与香炉,揭开木制地板,露出底下长方形的空洞。
空洞内严丝合缝地嵌着一口冰棺,寒雾缭绕的冰面之下,是一具血肉尽失、色如白玉的骸骨。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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