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科举？

单的分享快乐，竟然也时常被一种纯粹的、属于孩童的快乐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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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间，赵文启夫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他并未出声打断，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充满烟火气的分享场景，目光在王明远身上停留片刻，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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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吃得差不多了，他才轻咳一声：“明远，随我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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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远心头微动，跟着夫子走进那间平日里极少让学生进入的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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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启示意他坐下，自己则踱步到窗前，望着院中那棵落尽叶子的老树，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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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卤味，”赵文启终于开口，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滋味甚佳，非寻常市井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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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子夸赞。”王明远恭敬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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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想必不错吧？”赵文启转过身，目光落在王明远脸上，带着一丝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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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远有些意外，不知夫子为何问起这个，但还是据实回答：“承蒙街坊邻里抬爱，尚能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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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启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踱回书案后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斟酌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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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抬起眼，目光变得锐利而郑重，直直看向王明远，抛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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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你……可有心志，走科举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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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远猛地一怔，抬起头，撞进夫子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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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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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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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是因为前世在史书中无数次读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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