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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她就瞧见了大厅中央摔倒的桌椅花瓶。七零八碎地摔了一地,甚至连水迹都还没干。
很显然,这些都是之前两人在屋子里搞出来的动静。
这会儿两个穿着外门服饰的弟子正在低头打扫,听见有人进门,其中一人抬起头来瞅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像是生怕惹上什么事似的。
“弟子顽劣,让长老见笑了。”贾永安边说边招呼明黛落座,企图风轻云淡地将事情揭过。
但仔细听,这话中似乎又隐晦地带着点其他意思。
徐岷玉虽然在西姜峰学习,但名义上却仍然是青山峰的弟子,说他“顽劣”,不就是在暗讽青山峰家教不行么?
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背地里却含沙射影?
明黛在心里呵呵两声,面上却叹了口气:“见笑倒不至于,不过俗话说得好,教不严,师之惰。”
贾永安还以为她是在反思呢,心中顿时更加轻蔑了,笑着附和道:“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可下一秒,明黛却话锋一转:“好在这些弟子们现在还小,都还没定性,一切都还来得及。”
贾永安愣住:“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