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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日色已沉,早就过了其他人的下班时间,从二楼俯瞰庭院,陆休璟的车已经停在那里,整个家里于是又只剩下他们。
梁瑄宜坐着发了会呆,在梳洗前从床头抽屉里找到她的安眠药,很细致地把它碾碎成粉末,用餐巾纸包好。
这包粉末最终作用在陆休璟体内。
她掐准了药效发作的时间,在进入陆休璟房间时,甚至刻意制造了些声响给自己壮胆。
床上的人依旧保持安静的睡姿。
梁瑄宜坐在陆休璟床沿,点亮了床头的台灯。
她戳了戳陆休璟的脸,指腹顺着眉尾的毛流一直划到他下颌处新生的胡茬。
大概每个人都是一种触觉,梁瑄宜在最后摸到陆休璟下唇时忍不住这样想。
反正这和她触摸自己的时候不太一样。
梁瑄宜垂下眼,因为想起穿孔师为她列明的长长一串注意事项,心口处浮现熟悉的、犯错前的那几秒心悸。
她捧住陆休璟的脸,将吻附上去,几乎是在唇瓣相贴的瞬间就落下了类似伤口增生的痛感。
圆钉抵在唇肉间,以某种更深刻的方式再一次穿透创孔。
这个吻因疼痛带来的眼泪而苦涩,又很快随着磕碰的动作持续阵痛。
她下巴蹭在陆休璟的胡须上,因为注意力转移而被弱化了知觉,直到下唇内侧的瘀血将嘴唇充胀成夸张的惨状。
她沉着呼吸松口,蹭去陆休璟唇边的水痕。
这个吻事实上毫无意义,头脑一热的产物,只是因为她什么都不做就已经痛的要死,再痛一点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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