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吗?”
“才不是。”谢清砚心提到嗓子眼,紧张到脱口否定。
“小骗子。”宿星卯眼往下移,黑压压的长睫遮住眼,将情绪也尽数遮了去,如雾似幻,看不清,只依稀可见唇往上拎了半分,像在笑,他望着吐水的穴眼,语气不减冷意:“光是看看小猫就能发骚流水。”
“这么浪。”淡淡的陈述句:“还需要我动手吗。”
平淡如水的语气,却说着色情的下流话。
谢清砚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她根本听不了“发骚”这些字眼,羞辱感太强,刺激太烈,只是被说就受不了,心如揣兔,怦怦不停歇。
浑身都无力地瘫软下去,绵绵软软,成了棉花或云朵。
既想扇巴掌让他滚让他闭嘴,又隐隐想要继续。
训诫的口吻让她大腿发颤,心也发颤,花缝迎着冷冷的目光,却变得灼热,窝着团火,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涌一涌的热液,水汪汪往外淌,不只沾湿了毛发,臀下的床单已是一团深色。
“没……我没有我不是,我才不…骚。”词汇量在大脑发懵的阶段缩减到最低,只会一个劲儿否认。
…眼尾曳着一圈红,心急如焚,她快要哭了,人怎么可以这么矛盾?又想停止,又想……再说狠点,最好不要理会她的反抗……
“没有什么?”他最能看透她口是心非的嘴脸。
手指往下探,拨了拨淹没的花唇瓣,一指往上竖起,正正立在她眼前。
淋着水意的指头,在灯下,吻了层银亮的光,一闪一闪的亮。
她自觉羞死,立马将脑袋偏斜,根本不想看。
头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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