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进去了。
“啊”,刚一进去嘉雯就觉得下体撕裂性疼痛,像被铁棍生生往里捅,痛得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啊……啊啊……”,不是享受,不是谄媚,是痛苦和呻吟。
随着抽插,嘉雯痛得浑身无力,腿想用力迫使他出去一点,可偏被禁锢地死死的。
双手禁锢在头顶,嘉雯心灰意冷头往右偏埋在枕头里,嘴唇咬着长发,低声痛苦呻吟,却怎么也不说一个字。
他疼,徐天堂也不好受,更觉无趣。
甬道是紧,好好做的话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只是嘉雯不合作,没有润滑,抽插费力,他吊又大,插几次就会掉出来,带出丝丝血迹,只好再重新进去。
来回几次,徐天堂耐心快要耗尽,但是又非要嘉雯喊出声来看她的反应,于是松开扣住嘉雯的那只手,两手扶跨,大力操干起来,越进越深。
嘉雯痛感越来越重,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下意识用右手抵他的小腹,让他退后一点。
徐天堂视而不见,趁着穴内丝丝血液稍微润滑作用,越干越深,并不享受,但他就是要嘉雯痛,要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