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神御私塾（3）

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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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海还在，那团经过千锤百炼的精纯灵气也还在，像个乖巧的小金库，静静地待在它该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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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它与自己之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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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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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就像隔着橱窗看一块蛋糕却发现自己没带钱一样，只能干瞪眼，无法像往常那样自如地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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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尝试，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能抽出一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微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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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被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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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被压制得相当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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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清默默地感受了一下那缕好不容易才调动起来的灵气，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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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量，别说用石子打出爆破符的效果了，估计连给打火机点个火都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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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真是回到解放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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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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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清在心里无声地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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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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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坐满了学生，男男女女，都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他们或是在低头看书，或是在交头接耳，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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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稍微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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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同学”，全都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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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五官就像是被橡皮擦胡乱涂抹过一样，模糊不清，只能依稀分辨出那里应该有眼睛、鼻子和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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