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像顶楼那次?”
陆尘看着屏幕上那个金属盒模型,又看看那片被红圈框住的深海幽暗。
被动接收...
特定频率的源质辐射...
那个脆弱的小东西被当作“信标”?
口袋里的金属盒隔着布料,冰冷依旧。
“制造...信标。”陆尘的声音冷的像机房里的金属。
南宫玄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唰地白了。
“陆先生!这不行!风险太大了!”
“且不说我们根本不知道钥匙老板需要什么频率,什么强度的源质辐射才能激活这东西!”
“就算知道了,模拟那种强度的源质辐射...”
“技术难度极高!”
“更别说...更别说引导它去冲击这片被屏蔽的区域!”
“万一失控...”
“或者。”陆尘打断他。
“找到钥匙老板,让他用。”
南宫玄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
找到钥匙老板?
谈何容易。
安致远死了,线索全断。
河滩的狙击手,顶楼的伪装者,都是用完就扔的棋子,干净得没有一丝痕迹。
那个刻着双蛇符号的金属盒,是唯一的线索,却是个死结。
机房里陷入沉默,只有服务器阵列的低鸣和全息屏幕数据流刷新的微光。
陆尘口袋里的加密通讯器震动了一下。
不是紧急频段。
他拿出来,是林薇发来的文字信息:
秦总醒了。
精神很不好,但执意要看孩子。
苏医生在陪着。
孩子情况稳定。
陆尘捏着通讯器,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停留了一秒。
他收起通讯器,没再看那片幽暗的深海地图。
“继续扫描,所有方向。”他丢下命令,转身走向电梯。
南宫玄看着陆尘消失在电梯门后的背影,又看看屏幕上那片沉默的,能吞噬一切的深红海域和那个同样沉默的金属盒模型,长长地,疲惫地叹了口气。
顶层,重症监护隔离室。
新的保温箱运行平稳,发出柔和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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