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安致远!你混蛋!”林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安致远,手指都在颤。
这不仅是对秦羽墨的污蔑,更是对刚刚经历生死劫难的婴儿的恶毒诅咒!
周围的昆仑高管也怒目而视。
安致远却达到了目的,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
他不再硬闯,反而后退一步,整了整衣领,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姿态,声音却清晰地传遍走廊。
“我会保留追究你们非法限制家属探视的权利。”
“另外,鉴于秦羽墨女士目前无法履行昆仑集团董事长的职责,作为拥有昆仑重要股份的股东之一,我提议,立刻召开紧急董事会,选举临时董事长,主持大局,应对西北矿藏危机!”
“这是为了全体股东的利益!”
“谁也阻挡不了!”
他邪恶的眼珠子,舔舐过隔离玻璃后那安静沉睡的秦羽墨和她旁边保温箱里的婴儿。
西北金州城郊破旧汽修厂。
浓重的机油味混杂着劣质烟草的气息,充斥着这间光线昏暗,充斥着废弃零件和油污的汽修厂。
几辆报废的卡车骨架投下扭曲的阴影。
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陆尘靠坐在一个沾满油污的轮胎上,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紧绷,左肩处被简陋固定住的伤处依旧高高肿起,淤紫一片。
他闭着眼,但眉头微蹙。
雷坤躺在一旁用破帆布临时铺成的床上,右腿重新包扎过,虽然简陋,但血暂时止住了,他昏昏沉沉地睡着。
穿着油腻工装裤,胡子拉碴的老马正小心用热毛巾帮陆尘擦拭后背的淤伤和擦痕。
毛巾很脏,水是凉的,但老马的动作带着一种底层人的朴实。
他和学徒被陆尘从那些冒充的枪手手里救出来,这条命算是捡回来的。
“陆爷,您这伤得去医院啊。”老马看着陆尘后背那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和肩胛处不自然的肿胀。
“不用。”陆尘眼睛都没睁。
去医院等于自投罗网。
金州是赵金彪的老巢,虽然赵金彪死了,但他在暗处的眼线,绝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目标。
他现在需要的是情报。
赵金彪死了,但那些毒物,死士,蓝晶矿的来源,还有那个遥控一切的钥匙老板,以及...
埋伏在河滩的狙击手背后的安致远,都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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