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剑起处 第十九章 残局归京

极难察觉的别扭和生疏。她显然不习惯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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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逍然怔了一下，没有拒绝，依言喝了几口水。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干渴的喉咙，让他舒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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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赢了？”他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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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昭寒点点头，“祖父及时赶到，击杀了狄人大萨满，狄人已溃退。北境……暂时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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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逍然沉默了一下，想起了那些死去的袍泽，眼神黯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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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救了我。”凌昭寒看着他，语气认真而郑重，“若非你最后掷出那一剑，又拼死护在我身前，我早已命丧黄泉。凌昭寒，欠你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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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逍然摇了摇头，声音微弱：“份内之事……将军无恙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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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寒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感恩的话，有些恩情，记在心里比挂在嘴边更重。她转而道：“你昏迷了七日。祖父已下令，待你伤势稍稳，便随我们一同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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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叶逍然一愣。他从没想过离开北境，离开军队。这里虽然残酷，却是他如今唯一能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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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势，北境的医疗条件难以彻底根治，需回京调养。而且，”凌昭寒顿了顿，“你于国有功，于凌家有恩，祖父要亲自向陛下为你请功。京城，有更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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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帐帘被掀开，凌震岳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暗金麒麟铠，威势不凡，但看向叶逍然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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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醒了？感觉如何？”凌震岳声如洪钟，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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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将军关心……还好。”叶逍然挣扎着想坐起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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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别动！”凌震岳按住他，目光扫过他依旧紧握着铁条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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