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马作的卢飞快（七）

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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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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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人更是张大了嘴，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莫…莫非…是…是壮士你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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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五环视一圈，看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巴一扬，带着点得意，：“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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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以为要说什么呢，人群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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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全是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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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五冷笑一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一道狰狞的伤疤，“看见没？这是金人大将银术可那狗娘养的亲卫划的！那天咱们弟兄抱着必死的心，从午时杀到半夜，斩了金狗两千六百余颗脑袋！银术可那厮被追得丢了头盔，差点被咱们兄弟一枪挑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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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那金人大将叫银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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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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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五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层层解开，露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瞅瞅！这是太原张孝纯张安抚亲笔写的赏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斩敌数！看看上头鲜红的大印！看看这功劳是真是假！看看俺们兄弟是不是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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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呼啦”一下围上来，有人念出声：“朔州兵将马小五从百余骑破敌先锋，斩馘两千六百余、将校十三人...追亡逐北三十里，重创贼势…功在社稷，忠勇可嘉…俟解围之日，当奏请朝廷，优叙升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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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到末尾，声音都发颤了，“真…真杀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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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个逑，骗你有什么好处？”马小五把赏信拍在桌上，“咱爷们身上的甲，都是从金狗尸体上扒的！这可是女真精兵的铁甲，不是杂兵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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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李骁身上的甲胄，“听听这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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