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游戏刚刚开始

破了他的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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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婆和男孩也跟着找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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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十几鬼规规矩矩地分成三堆，分别坐在了顾先生，陈阿婆，小男孩的身后，像是三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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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祁入镜拍了拍膝头的信封，“你们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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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三鬼同时点头，顾先生的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却被祁入镜抬手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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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可以。”她指尖在信封上划了道弧线，“但得讲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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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枚黄铜哨子，放在手边的木箱上：“一队，二队，三队。我问，你们答。答对了，记一分；答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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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戏台角落的蛛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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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吓得往女人身后缩了缩，女人伸手揽住他，却依旧盯着信封，眼里的渴望没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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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祁入镜清了清嗓子，“前天是谁在阁楼门外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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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婆立刻举手，声音尖细却带着急切：“是我！我想寄信给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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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对了。”祁入镜在心里记了笔，“第二个问题，王伯的铁皮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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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顾先生开口，声音嘶哑：“是他儿子的骨头。他儿子死在雾巷，尸骨被野狗拖散了，他捡了三年才凑齐半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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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入镜点头，又记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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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眼男孩：“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的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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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你的鞋……和我娘送我走时穿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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