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别装了,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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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穿着那件黑长衫，头发却比昨日整齐了些，他站在戏台口，青灰色的手攥着衣角，眼神复杂地盯着祁入镜膝头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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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陈阿婆——或者说，是那个借了陈阿婆皮囊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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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了年轻的模样，只是眼角还挂着未干的黑泪，站在顾先生身侧，目光黏在信封上，像盯着块救命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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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的是那个梳冲天辫的小男孩。\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