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那就做卑微的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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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什么都明白，他从头到尾都清楚，穿透锁骨废去灵脉，又锁在阴冷潮湿的牢中，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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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在意，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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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因为对方是面对他永远予取予求无怨言的她，是可以被随时放弃、被搁置在最后的备选项，是一个合格的杀熟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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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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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既定事实，有什么好回避、好介意、好三番五次找借口证明他是逼不得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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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冥昭又不自觉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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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议就好。不赞成，才说明本尊这么做，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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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安回过神，像被旧伤烫到似的，猛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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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已过去十几年，现在再深究孰是孰非，也分辨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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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当初对武冥昭下手，他有愧，但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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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执拗了。沉溺往事，只会止步不前。你往后的路还很长，回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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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已经成了魔尊，又有能力做好，那就该多想想怎么去稳固统治，怎么将魔功修炼到独步天下，怎么不被魔性反噬侵袭，怎么掌控权势而不被它所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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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频频回头，一次又一次袒露伤口，将过往撕扯得鲜血淋漓，给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再伤害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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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冥昭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设，差点又被这一句话轰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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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意思是，往事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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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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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受害者还没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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