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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们啐他,就啐好了,他们都是受父亲之命,就当是被父亲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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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哥儿听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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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那里,凡事以忍为主,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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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就过了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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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哥儿知道,他在襄阳侯家的日子也并不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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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侯儿子、兄弟十几个,今儿这样,明儿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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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好不容易教出个好苗子,还没好生培养,襄阳侯自家里就倾扎、陷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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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襄阳侯的四子落水痴傻,先生也跟着大病一场后,蓉哥儿很为先生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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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年轻的时候,被人陷害,绝了科举之路,后来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才学,教出一个进士来,可是一直蹉跎,一直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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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哥儿还记得,考中举人的先生亲子彭师兄去世时,老头几乎一夜白头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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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那时候,他还有孙子要教,只怕当时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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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先生再来,只怕会把他的孙儿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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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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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本芳搜寻原身的记忆,发现几乎没有,只能道:“他的孙儿几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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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宝二叔一般大,今年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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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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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很有去世的彭师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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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好好读,”尤本芳叹了一口气,“可不能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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