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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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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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着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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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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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摇头，身子止不住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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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死死抓住哥哥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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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斓看着俩孩子吓成这样，心口像被刀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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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忽然想到他们的名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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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丑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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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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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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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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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丑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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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还是喊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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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信妈妈这一次，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和你们分开。谁也别想把你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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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下来，平视着两个孩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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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以前错了，但妈妈现在回来了。这次，我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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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愣住了，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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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太多次母亲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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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演给爸爸看的，是敷衍，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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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她的眼神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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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闪躲，没有不耐烦，只有深深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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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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