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对盛笳真有什么心思,但你告诉我我俩现在的相处是为了结婚,我也会立刻没兴趣。何况我压根对她没有心思。”
秦斯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可惜遇到婚姻家庭问题,就会失去理智,“裴铎,你是不是想顺道把我气死?你怎么这么不孝顺?”
裴铎觉得自己已经很孝顺了。不然绝对不会花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来敷衍她关于自己虚无缥缈的家庭生活。
秦斯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你要出去?”
“嗯,打球,先挂了。”
盛笳打开宿舍的门。宿舍中没人。
她今天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疲惫不已,从准备今天参加秦忆真的生日且知道裴铎也有可能到场之后,她的神经便绷紧了。
这是十年前就养成的习惯。
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盛笳就永远做不到真正地放松。她昨晚翻来覆去到将近凌晨两点才合上眼,好不容易睡着,却又胡乱做着还在中学时候的梦,她那时在青春期,还不能淡然地控制自己的喜欢,常常做些傻事。
终于,在昨夜的梦里她没有犯傻,为裴铎捡起滚落在脚边的足球,轻轻递在他手中,露出一个清甜的笑容。而他勾起嘴角,清晰地说出她的名字,“谢谢你啊,盛笳。”
醒来时,她的眼角藏着泪水,失神地坐在床上,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裴铎,这一次我做得很棒吧?
盛笳觉得太阳穴涨得疼,她紧紧闭上双眼,想起方才自己被裴铎送回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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