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报出里面女人的名字,互相对视一眼,“她喝醉了,你怎么知道她在这个房间?”
盛笳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知道这两人或许也只是别人雇来的,与秦忆真本人无仇,“秦恪你们不知道吗?他想找个人,有什么难的?”
秦恪的名声太大,哪怕是地痞流氓听到也会迟疑起来。
盛笳就站在门口,半步也不敢踏进房门,只是做出一个客气又疏离的表情,“能替我把秦忆真架出来吗?秦老爷子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说罢,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室友的号码,装模作样地说:“您别着急,忆真姐喝多了而已,现在我们就下去。”
盛笳把秦忆真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还没走到一楼大厅门口,警察就来了。
她双腿发抖,跌坐在地上,忍了一会儿的惊恐的眼泪这才掉下来。
这案子不小,受害人又是秦恪的亲孙女。她被人下了药,不省人事,因此实际上吓坏了的只有盛笳一人。
她坐在警察局大半日,才知道是有人想要拍下秦忆真的裸|照来威胁秦恪,那两个壮汉不过是拿钱办事,外地来的,不甚熟悉这里,只是听到秦恪的名字便没了胆,见不得人的活也不做了,被警察带上了手铐。
那天在医院,秦忆真做了各项检查,秦家的人几乎都到场了。
盛笳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裴铎还在国外读博士,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清楚,更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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