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土不就是土属性?

么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啊？没有年轻的去干这些体力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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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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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郝大庆不想多说，套近乎失败的王语涵识相的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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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碗冒着热气的、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一小碟黑乎乎的咸菜疙瘩，还有两条手指长、干巴巴的小鱼干端了上来。这已经是这个贫瘠渔村能拿出的最好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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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的驱使下，狗蛋也顾不得跟王语涵置气了，端起碗就呼噜呼噜地喝起来，咸菜就着粥，虽然寡淡，但热乎乎的米汤下肚，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他抓起小鱼干，连骨头带刺嚼得嘎嘣响，吃得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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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涵则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动作斯文许多，只是偶尔夹一点点咸菜。她看着狗蛋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再看看碗里清可见底的粥，犹豫了一下，趁郝大庆和老伴没注意，悄悄将自己碗里剩下的小半碗粥，倒进了狗蛋快要见底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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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正埋头猛吃，感觉碗里多了点东西，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王语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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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涵立刻别过脸去，装作看墙上的渔网，耳根却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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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看着碗里多出来的稀粥，又看看王语涵那故作镇定的侧脸，心里那股被强行安上“赵德柱”的邪火，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他撇撇嘴，没说话，低下头，把那小半碗粥也呼噜呼噜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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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庆已经带着自己老伴下地去了，土坯茅草屋里只剩下狗蛋和王语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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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底的残粥早已舔舐干净，腹中饥饿稍缓，狗蛋的心思立刻又回到了那本让他抓心挠肝的《万法归源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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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算着继续琢磨那“土属性精华”的玄乎说法，可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实在不够折腾。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坐在对面、正望着窗外发呆的王语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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