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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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碎片在黑石监狱的阴暗角落里翻找——六岁那年，瞎眼老太婆故意打碎了他的石碗，他气不过跑去大爷爷那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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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瘸子看到大爷爷走出石屋，吓得立刻躺在地上装死。大爷爷先是一巴掌扇飞了冲过来想辩解的老太婆，然后走到老瘸子身边，抡起巴掌，“啪”地一声脆响，结结实实抽在老瘸子脸上！刚才还“死透”的老瘸子，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蹦了起来，捂着肿起的脸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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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狗蛋眼睛一亮，“对于昏迷的人，一巴掌过去，就能醒了！大爷爷就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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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伸出手，学着记忆中大爷爷的样子，试探性地拍了拍王语涵的脸颊：“喂！醒醒！有吃的了！”力道很轻，像在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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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涵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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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不够？”狗蛋嘀咕着，看着女孩苍白脆弱的小脸，又想起老瘸子挨巴掌后那生龙活虎的样子。他心一横，不再犹豫，跨坐在王语涵腰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带着几分“治病救人”的“信念感”——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扇在了王语涵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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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王语涵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痛哼，眉头紧紧皱起，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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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一看有反应，心中一喜：“嘿！有效！”他怕力道不够，前功尽弃，立刻又扬起手，“啪！”地一下，第二巴掌扇在了另一边脸上！声音比刚才更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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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一次，王语涵终于被脸上火辣辣的剧痛彻底刺激醒了！她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中，映入眼帘的就是狗蛋那张近在咫尺、带着“惊喜”和“得意”表情的脏脸，以及他那只刚刚从自己脸上移开、还带着风声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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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传来的剧痛、火辣辣的肿胀感，以及身体被一个陌生少年骑着的屈辱姿势，让她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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