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寒窑藏锋
见，快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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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压得很低：“赵执事已经上报内门，说你身怀妖器，勾连邪物。若再被发现练剑，就要剜骨搜魂，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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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说：“百年前……也有个女弟子想练剑。结果呢？被关进锁灵塔，日日以魂饲剑，最后骨头都被铸成了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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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陷入沉默。只有窑火在跳动，映照着两人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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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陈薇恩轻声问：“那你为什么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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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竹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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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墙缝灌入，吹乱了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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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因为你……是第一个敢站在雪地里，对赵元通说‘剑心不分男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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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恩望着她，忽然笑了。很轻，却锋利如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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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听见了。”她喃喃，“那不是口号，是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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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回头，目光重新落向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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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断剑仍在炭火中微微震颤，仿佛仍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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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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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寒窑之中，肩伤未愈，体内真气如萤火般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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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脑中，已开始飞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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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周青铜器淬火讲究“三段控温”，为的是释放金属内部应力，使其坚韧不折；而方才那一丝黑流的涌入路径，竟与《吐纳法》中“气走周天”的节点隐隐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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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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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无意识地在地上划出一道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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