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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孙子叫项邵阳。”
闫贺安三言两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讲给安浔听。
任乔是闫贺安的小学同学。
做过一年同桌,当时关系不错。
初中不在一个学校,没联系过,直到高中某一天闫贺安在学校走廊里再次撞见她。
她那时看起来很不好。
冬天,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打着缕往下滴水,哆哆嗦嗦的。
闫贺安认出她来问她怎么了,任乔看见他愣了愣,摇头抿唇笑笑说没事,不小心踩空掉湖里了。
他们学校里确实有个湖,平常挺多人在湖边儿上遛弯或看书的。
那时候闫贺安心也大,没多想,虽然觉着有点儿怪怪的,但没往别的方面想。
好久没见了多少生疏,他点点头让她赶紧换个干衣服,就走了。
学校挺大的,他们教室不挨着。
再见到任乔,又过了三个月。
闫贺安吓了一跳。
因为任乔整个人暴瘦,看上去脸色差的要命,完全不正常。
她眼睛无神,没有气色,十来岁的年纪,整个人透着点行将就木的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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