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就是那种人。
小人!叛徒!言而无信!
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背了口锅,安浔继续在校园里晃悠。
这倒真不是安浔去告的状。时机太巧,闫贺安误会了。
这里也有信息差的问题。
安浔只是从八卦的林方加那里听过一嘴,说连廊附近有个小情侣爱往那钻的地方。
他不知道的是,学校再难找到第二个这么隐蔽的地儿,所以偷着抽烟的也常光顾。
张尧上学期在这逮着过两个别班的学生。
这些学生还挺有默契,一个两个都爱往这旮旯里钻,张尧纯粹习惯性路过看一眼,这不就让他给撞见一个倒霉鬼,接受他“爱的教育”。
闫贺安被批了顿狠的,张尧措辞不凶,主要是啰嗦。
对闫贺安这种脸皮厚的人来说,凶不可怕,啰嗦最可怕。
苍天可鉴。张尧是闫贺安见过最啰嗦的班主任,绝不一刀给你个痛快,比唐僧还能叨叨,软刀子那叫一个磨人。
半小时后,闫贺安被念得想撞墙,回教室时脚步都是虚浮的。
大扫除结束了,班上陆陆续续都走了。
等最后一个同学离开,闫贺安看了眼时间,无语地琢磨安浔怎么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知道告老师这事儿不仗义,心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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