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怪韩宇南懒得动弹,楼梯间不够宽,逆流而上比顺着下台阶还费劲。
闫贺安走到教室后门时,后背都被汗湿透了。
教室里空荡荡的,就剩下安浔一个人。
他走过去,看见安浔在啃面包,边啃面包边做题。
面包看着就干,嚼半天咽不下去,他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联想到韩宇南那句回答,闫贺安品出来味儿不对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但他实在没忍住多了一句嘴:“你就吃面包啊?”
还是那种特小的面包,就那么一丁点儿豆沙馅儿。
到底情商没低到某种程度,后面那句“就这破玩意儿能吃饱吗”他没说。
安浔勾了个“c”选项,抬头。
“怎么,不行?”
他语调平稳,眼神平和。
但闫贺安莫名感觉他像一只接收到危险讯号的猫,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在对方做出某种言行前,阻止对方继续冒犯。
看着越凶,越容易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