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街上的,确是东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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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是一个坐在龙椅上的囚徒，连发怒的资格，都显得那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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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几张誊抄的奏章推回到赵德面前，声音恢复了冰冷：“继续去查，把那些暗地里有小动作的人，都给朕一一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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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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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川靠在椅背上，眼中闪过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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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明白，这般尔虞我诈，将国之栋梁当成棋子，你来我往，于国何益？于民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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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在问赵德，又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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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的身体微微一颤，低着头，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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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陛下能问，他却一个字都不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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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答案，是chiluo裸的“权”与“利”，是足以让无数人粉身碎骨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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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烛火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发出“噼啪”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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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传西苑司马周林、孙敬二人，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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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川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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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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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林和孙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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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不是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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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召见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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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疑窦丛生，却不敢多问，只能躬身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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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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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川想起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眼睛在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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