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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牙汉子猛地回头,看见的却是林风故意露出来的左肩。他狞笑着举叉刺去,却没注意林风的手腕正在翻转——赤铜剑像条泥鳅,贴着鱼叉的木柄滑上去,剑刃转了个诡异的角度,正好停在他的咽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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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叫‘绕城管’。”林风的声音带着痞气,“当年在夜市,就靠这招躲了无数次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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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刃轻轻一送,豁牙汉子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嗬嗬”作响,鲜血混着瘴气从伤口涌出来,很快被烂泥吸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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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快得离谱,张麻子和剩下的帮众都愣住了。昨天在黑市,林风虽然狠,但没这么快,快得让人看不清剑路,只能看见淡金色的剑光在雾里穿梭,像条活过来的赤铜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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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砍死他!”张麻子反应过来,瘸着腿往后退,指挥着手下往前冲,“他就一个人,耗也耗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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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个汉子嗷嗷叫着围上来,砍刀、鱼叉在雾里织成片寒光。林风突然想起三年前被饿狼帮三十人围堵的情景——那时他只能抱头鼠窜,靠钻垃圾桶躲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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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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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未散,剑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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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低喝一声,脚下踏出《流影诀》的步法,赤铜剑带起七道残影,正是《掠影惊鸿》的小成境界。他没直接冲阵,而是围着人群绕圈,剑光忽左忽右,时而像外卖冲刺时的直线,时而像躲城管时的折线,把二十多人的阵型搅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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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个汉子指着左边的残影挥刀砍去,却被右边突然出现的真身一剑挑飞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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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另一个举叉刺向右边,后腰却被剑光划开道血口,疼得他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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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像个最灵活的泥鳅,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每次出剑都带着市井斗殴的阴狠——专挑手腕、膝盖、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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