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八章 钟声响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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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钰贵妃被押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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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目光在她们面前晃过，也说不清此刻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二十余年的爱恨痴怨，都在此刻流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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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后和钰贵妃心头所想，就无人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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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贵妃先开口，“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我认输，只是孟郢之，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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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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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心轻纵的，但是逼宫造反这种事，罪犯不赦，株连九族，就算是幼童都要遭殃，他想放，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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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默，叫钰贵妃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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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多意外，做之前她就猜到了，眼下，自然不会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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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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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转脸去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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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一早就发现了程家的图谋，然后像看跳梁小丑，看着我们跳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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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皇帝摇头，“朕的确很早就知道你们的谋划，调动这么多兵马，收买门卫，私藏兵器，这些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好的，朕只是在想，你们会不会停手，念在多年情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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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皇后尖利的说，“若是有情分，你早就选了宴儿做继承人，何须我苦苦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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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里的谋算，自然不能说给皇后听，但他的确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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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说来，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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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的？”皇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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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华，她泄了行踪，而且，她多半也是叶太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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