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大门就是了。”
魏潭瞥了大妹一眼。他确实存了嫌三轮车丢人的心思,被大妹点破。
魏建岭已经把三轮车开了出来。农用三轮斗篷很大,自行车车把扭一下,半折叠放上去,依然有坐人的位置——除了不大体面。
魏潭垂下眼,认同了大妹的说法。既然嫌不好看,就大大方方承认。等一进县城就下来,再不好看,也比骑自行车回去方便。
何必如此辛苦劳累自己。
魏潭没说话,把自行车架上三轮车斗,随后自己也跳上去。
家里只剩下韩云英和魏檗两人。
韩云英不死心,问魏檗:“大妮儿,你和你哥到底什么事儿?”
“不是跟你说了吗,工作上的事情。”魏檗随口敷衍,转移话题道:“明月她爷爷办丧事时收的东西,你都理出来了吗?”
韩云英一听这话,又忍不住抹眼泪,满心都是谢明月。“你说明明这孩子,咋这么命苦。”
老谢的丧事,是老花支书家、于明忠家、魏建岭两口子出人出力,帮谢明月办下来的。
农村破烂事儿多,规矩重。老谢去了,家里只剩谢明月一个小女孩儿,落在有些人眼里,就是一块大肥肉。可以借着办丧事,拿孝、拿规矩、拿传统压人,把他家的钱财敲空。
幸亏老花支书主动挑头,先找到谢明月,告诉她,如果相信花爷爷,就让花爷爷一手安排了。
谢明月只是哭。她从小跟着爷爷长大,再没见过其他亲人。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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