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向说话的人看去。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看起来比陈黑脸显得还要大几岁,之前坐在长凳上,估计是其他镇的书记。
陈黑脸心里骂娘,朱厚庭你他娘想把老子拉下来自己进步,门都没有!他不给朱厚庭眼神,只对着茶色眼镜说:“高书记,我们镇粮所只有一个地磅,又从县粮所借了一个。怕弄错了,所以绑了不一样的绳。”
高昊点了点头,对陈黑脸的解释不置可否。
然而朱厚庭却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各自的套路都清清楚楚的,谁也别想玩聊斋。他年龄也马上到五十岁,跟陈黑脸争一个职位,属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竞争关系。所以势要把陈黑脸拉下来,狠狠踏上一脚,让陈黑脸不得翻身。
这会儿他完全撕破脸,说道:“既然这样,陈老哥,你这两个地磅有误差啊。不如两边交换,重新称一下,这样误差能小一些。”
呼——呼——山风吹过……
魏檗离得不远,她看到茶色眼镜笑了一下,轻轻说了个可,陈黑脸面庞上的红色褪去,脑门上的汗在阳光下反着光。
魏檗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怪不得陈黑脸对这两个地磅千叮咛万嘱咐,原来他把上面的零件拧松,做了手脚!——然而因为陈黑脸的千叮咛万嘱咐,魏檗检查的时候又把零件紧了回去……
呃,这事儿……魏檗哭笑不得,有心给陈黑脸吃个定心丸,然而现场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千万双眼睛盯住地磅,和陈黑脸。
陈黑脸脑门上的汗一层层往外冒。
茶色眼镜高昊似乎知道陈黑脸的伎俩,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他本以为这次能放个大卫星,没想到又是下面的人弄虚作假。既然这样,就不要怪他不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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