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左右山呼万岁,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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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年,父子终于重逢。肃宗把戏做足了。之后,肃宗在正殿大摆筵席,御膳呈上来,都要先尝一口,再献给玄宗。回长安的路上,肃宗为玄宗牵马,作前导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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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看着此番场景,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吾为天子五十年,未为贵;今为天子父,乃贵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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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玄宗这人没心肝,经此大难不好好悔过,还如此沾沾自喜。可这句话也可理解为,玄宗有意向肃宗示好,昔日不可一世的雄主说出这种违心的话,足见其落魄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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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安后,玄宗住进了兴庆宫,而肃宗住在大明宫,父子俩经常互相探望,有时还会在夹城相遇。玄宗生活优裕,地位崇高,看似享尽天伦之乐,实则危机重重,免不了肃宗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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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对杨贵妃之死耿耿于怀,他从成都回来后就派人去祭悼她;后来又想改葬,遭到宦官李辅国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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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庆宫由玄宗原来当藩王的旧宅改建,位于坊市之中,最南面的长庆楼就紧挨着大道。玄宗闲来无事登上长庆楼,全城街景历历在目,楼下过往的士民常在楼下高呼万岁。玄宗一听心里高兴,也会挥手致意,甚至摆下酒席,请老百姓到宫中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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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整日与外人来往,实际上已对肃宗形成威胁。你都退休了,还和朝中官员交往甚密,意欲何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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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宗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放心。这时,宦官李辅国就对肃宗进言,太上皇结交外人,陈玄礼、高力士更是日夜图谋不轨,对陛下不利,不可不防啊。言外之意,要提防唐玄宗复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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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辅国与唐玄宗早就有过节,他出身闲厩马家小儿,相貌奇丑无比,本是高力士的手下,不得重用,被打发到太**中。后来他扶持李亨上位有功,又是新君心腹,就此青云直上,早想对轻视自己的玄宗一党展开清算。宦官掌握兵权、左右朝政,正是自李辅国开始。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正好可以帮皇帝干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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