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尘封往事

凡的回答只有这三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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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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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放回座机，发出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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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凡的眉头拧紧了一瞬。稳办这潭死水，居然也有被搅动的一天？他下意识地又想去摸桌上的咖啡壶，将近一升的体积，他放进去了六袋的麦馨速溶。然而，手指却在空中顿住了。一股极其微弱、近乎错觉的震动，正透过脚底的水泥地板传导上来，极其轻微，频率却异常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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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空调，不是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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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机房大型冷却系统在极限负载下发出的…濒死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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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凡搁在桌面的左手几根指头，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那是被深埋的、属于猎手的神经末梢，在死亡威胁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抽搐。他抬眼，浑浊的目光扫过那台连接着外网的普通办公电脑。屏幕保护是虚假的蓝天白云，平和得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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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前倾，手臂压在冰凉的桌面上，缓缓地，将桌面那台连着普通外网的办公电脑显示器，朝自己这边扳过来一点角度。屏幕保护程序那虚假的蓝天白云平静得刺眼。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霉味和残留的咖啡气息似乎瞬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离了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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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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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碰了？半年？一年？还是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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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你是国家计算机几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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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一脸自信的祝一凡看着饶有兴趣的陆正风，疑惑地答：“三级，网络技术应用。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牛逼的人应该是99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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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风摇头：“有的人三级，是勉强三级，你三级，是因为最高级就是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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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高肯定，心里有些感动的祝一凡搂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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