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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得真?”刘芸绣冷笑一声,站起身,目光扫过两人,“前几日我在院子里,亲耳听到仆役议论,说父亲是被皇上赐死的,还说怀王府有证据。这些话,若不是有人故意放出来,一个下贱仆役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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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步走到刘仲文面前,逼视着他:“二哥常去怀王府走动,想必比我清楚,这些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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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文被她看得心虚,后退一步,色厉内荏道:“你……你别血口喷人!我只是去王府拜访,从没听过什么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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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刘芸绣挑眉,“那真是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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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见状,重重咳嗽一声:“够了!芸绣,你父亲刚过世,家里正是多事之秋,别再惹是生非!怀王府的帖子,你就应了吧,对你,对将军府,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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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好?”刘芸绣拿起那封帖子,看都没看就撕成了碎片,“让我认下这羞辱,让父亲死后蒙冤,这就是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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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像一地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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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和刘仲文都惊呆了。他们印象里的刘芸绣,向来是怯懦寡言的,别说撕毁怀王府的帖子,就是大声说话都不敢。可眼前的少女,眼神锐利,气势逼人,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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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疯了!”刘仲文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得罪怀王府!咱们家会被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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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刘芸绣将碎纸片踩在脚下,声音冷得像冰,“我父亲为了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他的女儿就算被报复,也比苟且偷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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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看向老夫人,目光平静却带着分量:“母亲若想应这门退婚,便自己去回怀王府。我刘芸绣,是镇国将军的女儿,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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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身后脸色铁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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