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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绣没再追问。老夫人是刘承业的继室,原主的嫡母,这些年对原主算不上刻薄,却也绝非亲近。这次王婆子行凶,她只轻描淡写罚去洗衣房,态度实在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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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我妆匣里的东西,你帮我收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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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连忙点头:“收好了,都放在您床头的柜子里。那日您被救上来,奴婢怕东西受潮,特意用帕子擦干了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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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绣放下馒头,起身走到床边。床头的梨花木柜上了锁,钥匙就挂在柜门上——原主向来不设防,连贴身之物都随意放置。她打开柜门,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紫檀木妆匣,匣身嵌着螺钿,描金的牡丹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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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主十五岁生辰时,刘承业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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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妆匣捧到桌上,轻轻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珠钗、耳环、胭脂盒,还有几封折叠整齐的书信——都是原主与闺中密友的往来,字里行间满是少女的娇憨。刘芸绣手指划过这些物件,忽然停在一枚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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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枚和田白玉佩,通体莹润,只在边缘处有一抹淡淡的糖色。玉佩被雕琢成方形,正面刻着“忠勇”二字,笔力遒劲,是刘承业的亲笔;背面则刻着一朵小小的兰花,是原主的乳名“兰姐儿”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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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刘承业的随身之物。原主记忆里,父亲每次出征前,都会将这枚玉佩交给她保管,说“见玉如见父”。三个月前刘承业战死的消息传来,这枚玉佩就一直被原主贴身戴着,直到投湖前才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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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绣拿起玉佩,指尖传来玉石特有的微凉。她摩挲着“忠勇”二字,忽然注意到玉佩的一角有一道极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人硬生生摔过。裂痕很新,边缘还带着些微的毛糙,不像是年深日久自然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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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动,将玉佩凑近眼前仔细查看。裂痕深处似乎卡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点,不像是玉石碎屑。刘芸绣从妆匣里翻出一根银簪,小心翼翼地用簪尖去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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