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立威宅门,恶奴慑服

bsp;“小姐！流血了！”春桃惊呼着要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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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刘芸绣甩了甩手，掌心的刺痛反而让她更清醒，“这点伤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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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一遍遍重复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终于能把石锁提起离地面一尺高。晨光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映出那张苍白却倔强的脸，手腕和脚踝的沙袋已经被汗水浸透，沉甸甸地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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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前院来人了！”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上带着惊慌，“是、是管事妈妈带着人来了，说要……要请您去老夫人院里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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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绣解下沙袋，动作顿了顿。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昨天拧断李妈妈的手腕，今天一早又在练武场折腾，那些人怕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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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她接过春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让她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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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绣云轩换了身素雅的襦裙，刘芸绣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镜中的少女依旧清瘦，眼神却沉静得像深潭，再看不出半分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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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你留在这里。”她吩咐道，“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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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咬着唇点头，眼圈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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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绣走出院门时，果然看见管事妈妈带着四个仆役候在廊下。管事妈妈姓周，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一张长脸总是拉着，眼神像淬了冰，此刻正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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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呢。”周妈妈的声音尖细，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只是不知二小姐这大清早的，不在房里描花绣朵，跑到练武场舞刀弄枪，是想学那些粗鄙武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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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绣没接话，径直往前走。周妈妈身后的四个仆役都是膀大腰圆的婆子，眼神不善地盯着她，显然是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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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月亮门，周妈妈突然拦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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