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按律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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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时把批完的公文交给季一，把毛笔放在砚台上，转头看着沈清棠解释：“我需要震慑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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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蛮有地理优势，过了北川不远就有山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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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西蒙多草原，地势平坦。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马上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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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有一辆可以长驱直入草原的火车，以铁皮铸就的火车，刀枪不入，速度还快，他们必然害怕要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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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皱眉：“可是西蒙没有轨道，火车皮可能不怕刀剑，但人家用火烧，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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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时摇头，“夫人，你要知道你熟悉火车了解火车，你知道它的优势和弱点。可西蒙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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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季宴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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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实验完成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人知道从云城到北川可以用多快的速度？可以跑多远？拉多重？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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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西蒙对火车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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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点点头，伸了个懒腰，侧头时恰好看见坐在凉亭里摇摇欲坠的张府尹，笑：“宁王殿下，你要是再不召见我们的父母官，他怕是得热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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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时闻言跟着侧头，“再让他等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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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应该够沈清棠回完最后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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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处理完公务，把要送出去的信交给春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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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眼疾手快抢过信，“师父，春杏不能走，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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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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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行第九就了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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