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说话。
“这么美丽的西北女子,你居然弃之不顾,还作什么画,真是的。”
那高大男子龇着整齐密集到不像话的白牙说:“自从我知道再美丽的女子也要拉屎也要擦屁股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相信蓝莲花了。”
周树人一个踉跄,好悬摔倒,幸亏有学生扶着。
今儿也不知怎地,总要摔倒。
真是大煞风景,污了耳朵。
当他们走近,那男人头也不抬说:“取纸,写下名字与生辰投入箱子里。”
有学生问:“这是何意呢?”
那漂亮的边塞女子笑吟吟解释:“帮你测算。”
“测算什么?”
“测算你是能零元购,还是要花大价钱买此处艺术品。”
“零元购什么意思?”
“就是白送。”
“啊?居然还能白送?”
旁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开口:“是啊,我叫沈德鸿,我就白得了这位先生当场作的一幅画。”
说着便喜滋滋拿出来显摆。
这是一幅钢笔画,线条复杂,充实饱满,层次分明,有强烈的质感。
这种用线条疏密表现物体敏感的作画手法,在场多半闻所未闻。
画中是一条条高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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