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宣纯眉头紧皱:“上报给警察,让警察去查,反正不是我们做的。”
矶谷廉介恼火道:“东京警察不作为是出了名的,就知道和稀泥。无过即是功!”
“牧野男爵代表内务省,内务省已然对我们颇有微词,此时还是不要添乱。”
矶谷廉介不说话。
两人不欢而散。
这是常态。
矶谷廉介出门后,便召集几个心腹:“青木社长反对我们私自侦查,但我要揪出栽赃者。”
这几日招兵买马,许多新加入成员急于立功,三教九流齐上阵。
真别说,很快就有人给了矶谷廉介一张嫌疑人列表,比警察效率高多了。
排第一的,是一个叫广津外的男人,据说有些痴肥。
矶谷廉介很浮躁,当即指着名单第一名:“我亲自带人先去查他,其余人往后排查。”
他带上两人,气势汹汹而去,余者各领任务。
明治政厅附近,有一间被烧的发黑的木屋,此前长期被弃置。
可最近,街坊常常能看见三个男人进进出出。
一胖一瘦,还有一人天天怒气冲冲的样子,仿佛谁都欠他两吊钱。
矶谷廉介带人穿行见附被拆掉的旧城门,来到嫌疑人列表第一位的地址。
他戴着礼帽,穿着大衣、皮鞋,手中拄着一把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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