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太吉觉得腹部有些胀,他看到一个灰绿色的铁皮壳子,路灯昏暗,他隐约见上面写着“尿壶”。
尿完后,那铁皮壳子的门腐朽严重,柜门忽然自动打开,里面掉出一堆信件。
宫下太吉看着这一幕,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凑过去,忍着骚哄哄味道仔细打量。
见铁皮壳子上面写的不是“尿壶”,是“邮箱”。
“八嘎,这两个词为何要如此相似?怪不得他们说别往邮箱尿尿!”
此时,他忽然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他被打充血的眼睛一亮:“终于有同道中人了么?”
一念及此,他提裤子朝火光处跑去,徒留沾满尿渍的信件,和旁边的标识——禁止向邮箱撒尿。
……
第二天,东京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一个词:匪徒。
原本匪徒一天炸一个地方。
昨夜,匪徒四出,许多店铺被盗、被抢。
甚至还有“匪徒”闯入人家祸害人家的女人。
反正都是匪徒干的。
到了下半夜,甚至直接发展为打砸-抢,势头难以控制,直至天明。
底层牛马积累的怨气爆发,在东京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听说了吗,田山家的女人被匪徒给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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