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羞……”
此人一米八六身高,肌肉虬结,肩宽厚背窄腰,腹部、背部和腿部纵横交错全是骇人的伤疤。
按照常理,那么大的伤疤恐怕已经死一万回了。
这人头发向后梳着,胡子长及遮住整个脖子。
他凭空出现后,赶忙套上一条裤子,套了个卫衣,然后才四处踅摸。
待透过窗户看见一屋子人,他似乎懵了。
屋里的人也懵了。
病榻上已经干枯的苗翠,此时眼泪却如洪流:“传薪,传薪你快来,你怎么才回来,孩子都饿了……”
赵传薪神行,眨眼就到了病榻前,握住苗翠干枯的手:“姐,我……”
他看着苗翠苍老的脸,有些无措,有些愤怒,有些懊恼,又闪过一丝暴戾。
而苗翠摸着他两鬓:“这是咋了,出一趟门回来,咋头发都白了呢?”
她的记忆中,自己风华正茂,看见赵传薪头发白一时难以接受。
赵传薪将苗翠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白发里身体猛烈的颤抖。
如果一个人的一生没有遗憾,那就太幸运了。
而赵传薪的遗憾是个黑洞,吞噬一切。
忽然,苗翠彻底清醒。
她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你还知道回来?多少年了啊,呜呜……你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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