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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出,日置益大怒,气势汹汹来到外交部照会外交总长陆征祥:“请给我一个解释!”
陆征祥曾形容自己是一只小老鼠,一辈子谨小慎微,在首领办公室和列强之间周旋。
有人骂他,有人肯定他。
陆征祥倒也不是个恶人,他就像一块骨头,浸泡在充满钙质的液体中,他骨头就硬;浸泡在充满碳酸的液体中,他就骨质疏松。
陆征祥叹口气,语重心长道:“阁下有所不知,别看赵传薪从不跟随孙、黄等人,动辄宣布独立。但此人向来游离于权力之外,没人能调遣的动他。阁下其实清楚这点,为难我是没用的。”
日置益不管那许多,撂下一句:“好,既如此,那休怪我们不义。”
陆征祥非常拘谨的笑了笑。
你们不义?你们义过么?
正月十五晚上,赵传薪带赵灵均和赵念真在门外送灯。
他拎着胶皮桶,桶里面装着用柴油拌的炉渣灰和锅底灰。
赵念真和赵灵均一左一右,拿着小木勺挖了柴油灰放在路的两旁。
然后举着火把,将柴油灰点燃,玩的不亦乐乎。
其实也可以用蜡烛,可一旦摆放蜡烛,赵传薪敢保证用不多久蜡烛就会被路过鼻涕娃偷走。
赵传薪拿出怀表看了看:“快些快些,我还要去带赵正则和赵颂真他们送灯。”
赵灵均一听:“爹,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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