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弹得好一首《妻离子散曲》。”
“小子,终于舍得将你脏兮兮的头发剪了。”酒保笑着说:“又来骗盐水鸡蛋?”
“请不要污蔑我,谢谢,我会建议赵大人添加污蔑罪的法律。”
一听提到赵传薪,旁边毛子怪叫道:“听说赵传薪大人好多天前出门,至今未归,一直都是佐藤正义那个娘娘腔处理公务,这是否意味着咱们可以逃跑了?”
他们对佐藤正义殊无敬意。
中村健认为,这也是对维和局当局的轻视。
他用拳头叩吧台说:“如果你要逃跑,我会举报你。”
那毛子本来用玩笑腔说的逃跑,可听此言后难免恼怒:“我逃走前,先杀了你,反正我就是因为杀人流放到萨哈林的。”
他以为能吓住中村健,然而中村健夷然不惧:“诸位听见了,假如我死了,真相只有一个——他就是凶手。”
“我会杀了你再逃走,反正我已经逃了。”
两人看似斗嘴,但从周围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心细的能窥见其中凶险。
大家都认为这小崽子疯了,这岂非找死?
中村健又拿拳头叩了叩吧台:“你要是给我买个盐水鸡蛋,我就告诉你为何逃不掉。”
酒保露出:看,你果然是来骗盐水鸡蛋的。
可偏偏那毛子真的给他买了盐水鸡蛋。
“说吧。”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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