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卖身,放心吧,这我能做到。”
鸨子脸色一僵:“……”
这他妈叫什么话?
赵传薪点上烟,丢过去两个大洋:“少废话,带我上三楼,我困的很,须得马上睡觉才行。”
鸨子一听,这好办:“大爷跟我来。”
到了三楼房间,鸨子还想跟着进门,赵传薪一推:“去去去,你跟进来干啥,真是没羞没臊,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么?”
鸨子:“……”
赵传薪关门,打开窗户,向下望了一眼。
胡同里只有个剃头匠,爷俩齐上阵,老的理发,小的编辫子。
清朝百姓阴阳头,拖着长辫子,这辫子很多时候只有理发时候洗一次,天冷时尚可,到了夏日炎炎,辫子的味道臭不可当,让人闻了想吐。
赵传薪见他们不抬头,便踩着窗沿纵身一跃。
他飘荡到隔着一条街的院墙上,再一跳二十多米,落在宅邸的主屋。
这里仅有个门子和一个洒扫的老仆,一条黄狗。
黄狗抬头,目光炯炯的盯着赵传薪。
赵传薪丢下去一块路上买的鸡腿,吓了黄狗一跳,待看清丢下来的是什么后不由得大喜。
狗和人一样,给点肉就会失去警惕心。
显然赵传薪有备而来。
进入主宅,赵传薪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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