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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再无声息。
放哨的人懵了,神情急切,低声呼唤,唤了两声没有丝毫反应,他急了,枪声在夜里过于响亮,他必须撤。
于是转身就跑。
第二天早上,赵传薪照例坐在码头边的躺椅上。
昨夜放哨那人,是个码头工人。
他心虚的低头,路过赵传薪的时候,赵传薪叼着烟说:“等等。”
工人一个踉跄,好悬没摔倒,只觉得腿有些发软。
他昨晚几乎彻夜未眠,但又不能不上工,还有老婆孩子要养。
“赵桑,你,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一定照办。”
“咋地?做贼心虚啊?昨天晚上给人放哨来着?”
“赵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板垣建吉,福泽隆美,你们别吓我,你们快出来……”赵传薪以发声器官发声。“这句话耳熟么?”
“你,你就在附近?”这工人面色大变。
周围围观的日本人立刻懂了:“原来他们要偷税款……”
“怪不得板垣建吉的妻子一大早在哭……”
赵传薪却说:“呵呵,别紧张。咱们维和局呢,做事唯结果论。你在外面放哨,没进去,所以你无罪。你现在进去,将两人尸体带走,将地面擦拭干净,要是留下一滴血没擦干净,我把你舌头割了当抹布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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