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系统暴露？大佬也懵圈！

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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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洞天福地，而是一块巨大得离谱的、光秃秃的黑色岩石平台。平台中央，矗立着一座……嗯，造型极其古怪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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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像是由无数根巨大、扭曲、闪烁着幽幽蓝光的金属管道和不明材质的晶体胡乱拼接而成，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像活物一样缓缓蠕动流转的复杂符文。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冰冷死寂却又蕴含着毁灭性力量的气息，正从那玩意深处散发出来，搅动着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低沉的嗡鸣。平台边缘，还有几处明显是刚刚撕裂、正在缓慢愈合的空间裂缝，丝丝缕缕的混沌气流正从里面漏出来，又被那巨大装置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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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他娘的是啥？玄天宗终极武器？宇宙飞船引擎报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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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瞪着那巨型冰疙瘩（暂且这么叫吧）目瞪口呆时，平台边缘的空间一阵涟漪般的扭曲。那个身着玄黑云纹法袍、脸被混沌灰雾笼罩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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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长老！vr脸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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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我，那团灰雾“脸”正对着那座巨大的冰疙瘩装置，似乎在专注地“观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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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气不敢出，跟个鹌鹑似的缩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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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感觉像过了一百年），监察长老才缓缓地、极其僵硬地，将头转动了大概……一毫米？那灰雾笼罩的脸孔，终于“正”对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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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大、冰冷、直接作用于灵魂的探查之力，如同无形的巨手，瞬间将我笼罩！我感觉自己从里到外，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甚至灵魂深处那点前世记忆碎片，都像被扒光了扔在手术台上，被无数冰冷的探针反复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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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丹田气海那块！那股力量重点关照了我那团瑟瑟发抖的杂灵根灵气！扫描得格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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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了命地在心里呐喊：“系统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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